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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坑瓶邪
吳邪男神
近期考慮跳棋他坑

前情提要:

 

在张海客走后,吴邪自己一个人回去,却在途中遭到了郎风等人的埋伏,吴邪一个人堪堪扛下众人的攻势没有倒下,却仍旧挂了不少彩。好在后来小花实时赶到,没想到最后吴邪为了保护小花而替他挡了一枪,最终陷入昏迷。

 

---以下正文---

 

"恩唔……"

 

"啊,醒了。"

 

吴邪眨了眨酸涩至极的眼,豪不意外的看到小花黑到不行的脸,忍不住笑了起来"哈哈,小花,每次都被你救,你要不要改行当英雄啊?"

 

"去你的!"小花毫不留情的巴了吴邪一下,仍臭着一张脸"你要敢有下一次,我就跟伯母告状。"

 

"千万别!"吴邪脸刷的一下就白了,下意識就抓紧了小花的袖口。

 

小花看到吴邪这么紧张的样子心里不禁软了下来。对于吴邪十年前发生的事他們幾個玩伴还是多少知道的,那時的吳邪成為母親的支柱,在最該無憂的年紀,硬是把辛酸跟血淚往肚裡吞,就算是在最無助的時候,都是咬緊了牙不發出一聲哀鳴。小花脸上还是不动声色,没有回复吴邪的话,径自转过头,向着一旁的人问着"齐羽,他的伤有甚么要注意的吗?"

 

"啊,"齐羽手中抱着一本文件夹,拿着一支笔点着"左上臂一处枪伤,单从弹孔看應該是改造过的,看不太出来原型是哪种型号,不过还好是集中型的,所以没有甚么大碍,就是伤口深了点,至于其他地方……"说着,齐羽推了下眼镜,拿笔直接往吴邪身上的绷带戳,戳的吳邪痛得齜了下牙"比较严重的,右腿上两处较大的刀伤,左后腰上一条,行走上应该会有些不便,其他都是瘀青或小割伤还好办,不过玻璃碎片也够我清了,差点没累死我。"

說著,齊雨忿忿地又戳了好幾下繃帶,搞得吳邪一直往床的另一邊縮。

 

因为吴邪这一次是擅自行动,又牵扯到非法机械,无奈下小花只好把吴邪带回监狱,请齐羽出来帮忙,这点外伤對於技術良好的法醫还应付的过来。

 

"总之,你现在是半个残疾人士。"最后,齐羽将文件夹啪的一声合起。

 

"挺好的。"小花不明所以的笑了下,引起了另外两个人的注意。

 

"?"吴邪和齐羽两个人都疑惑的看着那张中性的脸庞。

 

"这样子,"小花拉开一个阴恻恻的笑容,漂亮的凤眼冷的让吴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"就没办法活蹦乱跳的到处跑了吧?"伸出一只纤细的食指动作优雅却勂不留情的戳在了吴邪的腿伤上,那张精致的脸孔上虽然挂着笑,但却分明没有半点笑意:"我原本还打算亲自打断你的腿呢。"

 

"小、小花?"

 

吴邪倒吸了口冷气,咽了咽口唾液。

 

"嘛,吴邪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,当然是开玩笑的呢。"

 

……你妹的玩笑,你他妈的开甚么玩笑开这么认真!

 

"报告!"

 

正当吴邪一脸吃到苍蝇的时候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,侧身进来的是王盟和胖子。

 

"怎么了?"

 

吴邪的疑惑才刚落下,就看到胖子躬下了身,"小吴,这次胖爷我对不起你。"

 

看着平常嘻闹打屁的胖子突然严肃的道歉,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,尤其是吴邪,虽然在下一秒他就知道胖子再说甚么,但还是抬了抬酸软疼痛的手臂推了推胖子厚实的肩膀"行了,胖子,我都听说了,那天晚上你是去送云彩去火车站了,人家一个女孩子确实需要护花使者,不怪你。"

 

"天真……"胖子满脸歉意的看着对方,恶狠狠的在空中砸了拳头"那女人,不给他好看我胖子就不配当个兄弟!"

 

"胖子,"吴邪压了压对方的手,说不感动是骗人的,但是他有更多的担忧"别忘记了,阿宁背后的人我们惹不起。"

 

胖子皱了皱眉头,恶狠狠嗤了一声。

 

吴邪笑了笑,安抚性的拍了拍胖子,转过头看向王盟"你呢?有事情报告?"

 

王盟先是看了看小花和齐羽,再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吴邪。

 

"没关系,都自己人,说吧。"

 

"是。"王盟点了点头,开始报告:"上头命令下来了,三个礼拜后进行编号P382的死刑。"

 

旁边的小花没有甚么反应,刚转过头想向吴邪讲话时,却被吴邪空白的表情吓到了,随即表情一变,拧起眉头"吴邪,那个P382是……"

 

吴邪好似现在才回过神,狠狠抹了一把脸,弄痛了脸上的伤口也不在意,喉结上下滚了一圈,才沙哑着声音开口"是盘马。"

 

小花听到后便默不作声,静静的站在一旁。

 

齐羽叹了口气,身为这座监狱的总医师头子,也多少关照过盘马这号人物,在刚刚王盟进来报告时,听着熟悉的编号,就已经猜到了八分。拍了拍吴邪的肩膀,随口叮咛了些伤口的注意事项跟药的副作用后,便先一步离开了。

 

胖子叹了口长气,他和王盟来的路上就知道这件事了,他对盘马的上心,他可以说是看的最清楚的几个。

 

他们都知道,吴邪为了推缓或是更改盘马的死刑用尽了许多方法,但这一天还是来了。

 

"吴──""小花。"

 

小花原本想跟吴邪说些甚么,但吴邪却快他一步打断了他的话,微微颤抖嗓音里带上了不易发现的落寞"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,小花。"

 

小花神色复杂的看了吴邪几眼,最后揉了揉他的发,便出了房间,其他人也跟在后头。

 

"你自己多注意点。"

 

在门关上前,吴邪听到了对方的叮咛,想回个笑容,却发现没有半点力气去牵动嘴角,便作罢了。

 

听着关门声被刻意放轻,看著潔白的床單,他现在有一种由内而发的无力感,充斥着全身,连一根神经都完全的不想牵动。

 

吴邪抬起双手,看着自己修長而在某些部位布着厚茧的掌心和指頭,恍惚看到了那雙黑黝而有力的手。

 

就这样直直看着自己的手发楞许久,才将整个脸埋在了手中。

 

"吳邪,你他娘的真沒用……"

 

一声混着迷茫的喃喃自语,不留痕迹的融入了寂静的空气中。

 

 

 

 

※※※

 

 

 

在小花胖子等人的监督下,吴邪又再床上躺了整整两天,直到第三天才获令可以下床,其实按照齊雨的话,他應該再多躺个几天,少说一个星期,但任谁都看的出吴邪的精神状态說不上好,便睁只眼闭只眼让他出去梳理自己的心情了。

 

走出医疗室,跛着一条腿缓缓行进在走廊上,穿越走廊时可以听见办公室里头的谈论声音,一如往常,但他偏偏提不起任何一点精神。

 

支着拐杖,浑浑噩噩到处走着,却在走廊时有一个身影不请自入他的眼里。

 

阿宁略带慵懒的靠在墙上,彷佛一只优雅的猎豹,美丽却透着危险"吴邪,这身伤是怎么啦?"

 

看到对方如同往日般的笑,脑中又出现了小哥满身是伤的样子,本来的心情就不怎么样了,这下更加的差劲,眼神不自觉冰冷下来"阿宁,我虽然有一部份的原因是因为妳是上面的人派来的,并没有对你多说甚么,况且,自从你来了后你都懂的分寸,我敬你知道甚么该做、甚么不该做。"吴邪边走边说,口气毫无波动,一直到讲完话,正好走到对方身前。

 

"但是,我说最后一遍,"吴邪向前跨了一步,阿宁瞬间有一剎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,忍不住想退一步,才猛然想起自己正靠着墙,咬了咬唇,与此同时,对方的声音再度响起,冰冷的不若往常温和"这里的所有人,都是归我管,你最好别嘗試我的底線。"

 

阿宁抬起头,却看到了往常温和清澈的双眸宛若冰潭,异常的深沉,而且冷冽,正由上而下睨着他。一种危险的警告由心而生,让她有种错觉,彷佛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,忍不住提高了十二分精神。

 

"记住了。"

 

“事不过三。”

 

吴邪最后只是留下了两句话,跛着一条腿离开了。

 

直至几分钟过去,阿宁才整个人缓过来,想拨一拨被冷汗微微浸湿的刘海,却发现自己的手抖的厉害。

 

抿了抿唇,阿宁垂下了眼睫,最终才长吐了一口气。

 

"原来,是只沉睡的狼吗?"

 

 

 

──TBC──

 

从这篇以后会增加前情提要,幫助大家回憶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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